我垂著雙手,挺胸收腹地跪坐在床上,如夢如幻般地享受著他高水準的推拿,已然忘卻了周圍的一切。
为什么,为什么咔喵会出现在自己家里?为什么会是这种打扮?而且她还在给自己口交!
“把手拿开,装什么淑女?不知都被干过多少次了,还他妈不让看了。
她觉着自己的身子柔软极了,像风中舒展得麦苗,灵魂深处却又是渴极了,像久旱的田野。
她说的真是废话,手都已经插到里面去了才叫我别插进去。
她眼中首先露出恐惧的眼神,但一下子即恢复镇静,虽然武器不见了,但只要找机会,一定仍有逃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