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用催眠操纵感情是不好的事情,而且,两人合不来就是合不来啊!”我试图讲道理,“你已经清醒过来了,应该明白的吧?你现在是不是比以前更加讨厌我了?是不是完全不能接受被催眠时自己做的事情?到底是虚假的东西,我们就……别互相折磨了!”
现在好了,人家小伙子真跟她好上了,晚上隔壁邻居都睡不好觉,说她叫得跟浪猫似的,一晚上能折腾一个多小时,床板吱吱响个不停!”她边说边挤眉弄眼,手还比划了一下,笑得一脸暧昧。
“那~~当然是没问题啦!”胡玉倩笑的骚媚无比,眼光飘移之间,似发现了什么好东西般地叫了起来,“哎,你怎么又硬啦?瞧你,才刚把大姐弄得魂飞天外,爽的如登仙境,这棒锤怎么又硬挺了?莫不是你在大姐身上还不满足?我话可先说在前头,给你一番搞下来,身子已经是又酸又软,可禁不得再一回了。
更令我奇怪的是,我每天都可以在洗衣機裡找到表姐換下幾條內褲,一般兩條,有時竟然又三四條之多,上面都糊滿了黃白色的白帶,很粘稠,還好像有一樣,而且量很多,整個褲襠部幾乎都是濕漉漉地,聞起來很臭。
凌风的双手剧烈颤抖,目光紧紧黏在妻子身上,那副模样仿佛被施了定身咒,他的眼神在妻子裸露的上身肆意游走,嘴唇微微张开,似乎想要说些什么,却又被这极致的诱惑堵在了喉咙里。
晓美跟她在省城里做服装生意的老爸说,要去看管省城里的生意,要他回县里跟她妈一起看管县里的生意,她顺便多陪陪在省城里的男朋友。